她工作到深夜。
一盏孤灯作伴,芳好开启收音机。
只听得一把女声轻轻唱:“像你结婚那日下雨,又买了车票才有人说载你一程……多么讽刺”,说得真好,芳好有共鸣。
亮佳推门进来说要走了。
芳好点点头。
办公室只剩她一个人。
不知怎地,大堂的电话铃仍然呜呜响。
无人接听。
芳好托住腮,想到当日与区汝棠分手,内心深处,盼望有所挽回,深夜老是像听到电话铃响。
半明半灭间,自梦里挣扎醒来,侧耳细听,好像是,听仔细了,才发觉是耳鸣。
他没有再打来。
完了。
芳好伤心很久,只是不露出来。
屋里三个女人,一个老的已伤心近廿年,无论如何已经够了。
芳好用手揉揉眼睛。
她熄灯收工。
曾经有三年时间,她与区汝棠不眠不休研究防敏感衣料,并且自翊了解玛利居理的苦况。
发明成功,获奖,分手。
区不想再苦干下去。
此刻他在日本做一间化工原料厂主席,优哉悠哉,已经生了一子一女,女儿叫晴,儿子叫城。
每年仍然寄两张卡片给她:一张在她生日,另一张在圣诞节,写两行字,报告近况,问候一声。
芳好取过外套。
锁了大门到楼下,司机缓缓把车驶过来。
刚想上车,咦地一声。
这不是家里老司机,这是方有贺。
“我家阿忠呢?”
阿忠站在她身后无奈地说:“大小姐,方先生叫我落班。”
这不是争执的时候,她只好吩咐:“你下班吧。”
上了车她同方有贺说:“你怎可命令我家司机。”
“一个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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