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图太明显，被我看穿了。”
苏长安在探照灯的映衬下，缓缓走出人群。
逆着光，苏长安就像一尊邪神。
“从这场游戏开始，我就一直在思考。”
“万灵教为什么要大费周章，冒着暴露组织的风险，安排如此复杂的游戏。”
“直到我从死尸的口中抠出胶囊，看到你们设定的下一场景。”
“当时，一个词突然出现在我的脑子里——”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苏长安走到黑袍男面前，脸上混合着复仇成功的快意和逆鳞被触的愤怒。
“苏先生……什么意思？”
卢伟战斗力惊人，但毕竟思维速度上比苏长安略逊一筹。
“其实只要盘一盘逻辑，这事儿并不难理解。”
苏长安冲卢伟一笑，开始复盘。
“一开始，我猜万灵教是为了针对我。”
“可是，略家思索，我意识到……”
“他们根本不知道我调查了你们多久，甚至不知道我对你们了解几分。”
“也就是说，单纯报复我这种动机，根本站不住脚。”
苏长安一边说，一边缓慢地踱着步子。
黑袍男和古福跟在他身后，表情中全是不甘。
“既然不是报复我，那他们一定还会有别的动机。”
“像这种靠贩卖人口起家的畜生，能催促你们做某件事情的……”
“只有利益。”
“能让你们不惜从幕后走到台前，甚至牺牲掉孙大武的……”
“只能是巨大的利益。”
“而这个利益……”
苏长安猛转头，然后把手指向了岸边的渔船。
“就是你那一批教徒……”
“那一批要被你们当成牲口，卖到倭国去的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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