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混蛋！”
王宏达手拍桌子，茶杯咣当一声响。
张雪摇摇头，耸耸肩膀，目视前方，眼神迷茫，道：“无所谓了，本来我欠他们养育之恩，你的钱给了他们，我就这样一走了之，也不算是亏欠他们。”
王宏达不明白，眨眨眼睛，试探道：“你……什么意思？”
张雪擦擦眼睛，转过身子，双手拉住了王宏达的手，恳求道：“你，收我做徒弟吧！”
王宏达意外，往后一缩脖子，低头看了看张雪白皙的手指，皱眉道：“收徒？你，想，学道？”
张雪点点头，抬头和王宏达对视，目光坚定，道：“我要变强！我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那些神仙也靠不住，我只能靠我自己！我知道，帝君把他的法传给你了是不是？你教我法术！我不要不明不白的就被神仙拿去补天！”
王宏达听着张雪的话不停的眨眼睛，答道：“可是，帝君已经补天了，三界已经平静了。”
张雪连连摇头：“不行，将来万一有个风吹草动，我还是会被第一时间抓走！你要教我道法！”
王宏达摆手摇头，身子扭向了正前方，不看张雪，道：“不行！”
张雪抓着王宏达的胳膊拉扯，歪头瞪眼，语气强硬：“为什么？”
王宏达扭头回道：“帝君的法是木行的，你是一块补天石，是土行的，法门不对，我教不了你。”
张雪不服，站了起来，逼问道：“我也是人，还是一块补天石，我天赋异禀，怎么就不能学？”
王宏达抬头看看张雪，面色平静，回道：“你为什么不去找女娲娘娘？她炼石补天，你去给她当道童，不比跟着我有前途？又或者，你可以去找后土娘娘，她掌管大地幽冥，你本是石头，五行相应。”
张雪倔强摇头：“不行！我只学帝君的法！”
王宏达闭目冷淡回道：“不行！”
张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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