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遇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都是熟人了。杨凡自然也不拘束，有什么便说什么了。
带着庄天坐到圆桌前看着白姨，杨凡缓缓开口。
“白姨，咱们合作吧？”
此话一出，屋内寂静了片刻，白姨眼中的惊讶之色不言而喻。
就连庄天也是感到了几分不解。杨凡为什么要和这样一个老鸨合作？
的确，现在白姨又恢复了那浓妆艳抹的模样，脸像是刷的腻子一样白。
再加上身上穿着的花柳衣衫，并没有了在府里的恬静和岁月沉淀般的美好。
“想不到你的野心不小。说说吧，想跟我怎么合作。”
看着杨凡恍若天人的俊颜，白姨知道他没在说笑，便也正视起来。
说完，给这两人倒了一杯香气扑鼻的热茶。
“我无心过问其他，但我想让这个地方成为我的情报信息网。能够为我收集有用的东西。”
关于白姨的背景以及经历，杨凡并不想关注。他只想收购这个柳楼。
既然已经决心开始扩展疆土，不为人鱼肉。那么设立情报网便是第一步。
这烟柳之地就是最佳选择，来往之人无不是达官贵人。
有权便有势，而这些人的嘴里最是能套出话来的了。
“我们这儿可都是普通的姑娘，而且你也看见了，柳楼的生意并算不上是好。”
一句话便道出了白姨的心思，无非是两个问题，杨凡在心中早就想好了解决办法。
对于白姨的担忧，杨凡心知肚明。
白姨的前半句是说这儿的姑娘们修为不高。否则也不会沦落至此，只是想图个谋生的钱罢了。
若是日后惹了麻烦，这些姑娘也是无辜受牵连。
而且柳楼现在的生意日渐凋零，竞争者四起。这城镇又发展得不如驱龙域中心繁华。顾客自然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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