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郡是买了一些铺子,一多半都租给别人做生意,余下的几间也就是经营一些寻常的物件儿。
也就是说,滕家的收入来源除了他的俸禄外,就是铺租和那几间赚不了什么大钱的铺子。
那么谁能告诉他,家中数量客观的积蓄从何而来?
据那些官差说,陈清漓当年雇人绑架花轻寒,足足花费了五千两银子。
算算时间,这已经是七年前的事。
那时的滕家远没有如今这般富裕,陈清漓却能随手拿出五千两,这些钱是从哪儿来的?
有些事情就是不能细想,因为能想清楚的永远都是让人恐惧的后果,而非缘由。
滕家兄弟见他这般吞吞吐吐,心中也满是疑惑。
看父亲的模样,当年的绑架案似乎真的与母亲有关。
若事实真是如此,他们还有必要去文渊侯府卖惨么?
他们都已为人父,如何不懂儿女在父母心中有多重要。
花轻寒不仅是花侯的独子,也是文渊侯府唯一的继承人。
母亲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就是想让花侯绝后,想让文渊侯府彻底消失。
这也太恶毒了……
滕志远轻咳了一声:“好了,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咱们就是硬着头皮也要往下走。
今日虽非休沐,花侯却早已经散了朝。
你们俩赶紧去准备一下,待会儿就去文渊侯府。”
腾骥看了看自己和弟弟的穿着:“父亲,我和阿骏要不要去换身衣裳?”
因为母亲被关进了大牢,他们兄弟这几日四处奔忙,哪里还有心思仔细装扮。
但他们毕竟是郡守之子,家中又不缺钱,随便一身衣裳也价值不菲。
既然打算前去卖惨,穿得太好肯定会影响发挥。
若非心事太过沉重,滕志远险些被儿子的话给逗笑。
“凡事过犹不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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