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的手都在打哆嗦。
豆子咽了咽口水，道：“我隐约觉得……七爷的订阅破亿了。”
豆子昨晚熬了一夜，眼睛都红了，隐约察觉是过亿了。
那小哥气喘吁吁，连连摆手道：“不是破亿，不是破亿。”
编辑部内顿时响起了一阵唏嘘声。
豆子有些激动起来，道：“怎么会不是破亿？我昨晚守到了凌晨3点过，我明明看到……”
应该是破亿了吧？
一个长卷发的女同事玩儿着自己的头发，故意道：“豆子主编，你不会真以为有作者能够订阅破亿吧？咱们又不是不知道这个一夜七次的确有关系，这订阅里面说不准还掺水了呢。”
豆子气得脸颊泛红，道：“如意编辑，你怎么说话的？”
这如意本来几乎是钦定的小组主编了，谁知道豆子编辑扶摇直上，硬是抢了她的位置，这让如意如何服气？说话时不时就要酸上一两句。
如意轻笑一声，道：“是还是不是，你们心里清楚。”
编辑部的众位编辑没吭声，在这一行混久了，谁不知道这些小说的订阅有很大的水分？破亿？开什么玩笑？
程序员小哥猛地喝了一口水，道：“你们吵什么啊。我说不是破亿，是因为……破两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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