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前，陈文登门拜访秦家，得到了秦老爹的认可和鼓励。那老家伙，如果他没在过去几个月去世，陈文还真是很想再探望他。
陈文的老丈杆子一大堆，他觉得秦老爹是特别有意思的一个人。
正胡思乱想呢，耳边传来孙小羽动听的妙音：“陈先生，喝点什么？”
陈文的座位靠过道，抬眼看见了空乘的小推车，孙小羽面对着他，脸上的笑容，那灿烂度，绝对超过标准模式。
“矿泉水，谢谢。”陈文随口说了个饮品。
孙小羽递水的时候，弯腰俯下身子，小声在陈文耳边说道：“你有空的话，该call我啦！”
陈文是老妖孽，比妖精还要精，秒懂孙小羽的潜台词，这女孩又想卖衣服了！
空乘的工作间位于舱门的进门左手边，也就是商务舱的入口，在商务舱和经济舱之间。
陈文从本子上撕下一页纸，写下了自己新办的全国漫游call机号。瞅准两个空姐在工作间为小推车补货的空档，起身离开座位，假借上厕所，经过孙小羽身边时，将纸条塞到女孩的手里。
孙小羽心领神会地将纸条捏紧，塞进自己套裙的上装口袋里。
这一番动作，陈文没有完全保密，他用身体挡住孙小羽的视线，塞纸条的那一瞬间，故意让另一个小空姐看见。
陈文早就发现了，另一个小空姐长得也很漂亮，而且年龄很轻，比孙小羽至少小了4、5岁，比陈菲儿也年轻。
按照以前陈菲儿介绍过的空乘晋级制度，陈文大概率猜到，这个年轻小空姐是见习，很可能明年才转正。
年轻小空姐像陈菲儿一样，也长着娃娃脸。有没有小虎牙不知道，这女孩的嘴特别小。不笑的时候，表情像是天生的嘟嘟嘴，让男人看着就想在小嘴上啄一口。
陈文觉得，还是沪航的空姐好看，各种款型的美女都有。国航太乏味了，千篇一律的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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