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之前就跟你说过小酥糖的主人已经死了吗？”
顾白笙一怔。
脑子里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
“是吗？你什么时候说过？”
苏元一皱眉看着她：“你真的不记得？”
他明明是跟她说过的。
她现在已经不记得了？
苏元一看着她的脸。
觉得她也不像是在撒谎。
心中忍不住腾生起了一个猜测。
难道说，宋霜跟她在一起的时候，连这个也潜移默化的想办法让她忘记了？
苏元一神色沉沉。
顾白笙看他这幅思索的样子，问：“我真不记得你说过，你……”
“我记错了，”苏元一开口，“我的确没跟你说过。”
顾白笙这才点点头，手指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就说，我不可能平白无故忘记别人说过的事情，除非你根本就没有跟我说过。”
苏元一看见她这幅样子。
心中也沉了沉。
看来，她跟宋霜待在一起。
宋霜对她做了不少的手脚。
宋霜不想让她记起以前的事情吧？
尤其是关于小酥糖跟那个人的？
不过，他偏偏不让宋霜如意。
宋霜不想让她记起来的那些事情，他今天，统统都要让她记起来。
顾白笙看着路边的建筑物刷刷后退。
映照在车窗玻·璃上的面容也变得愈加疑惑了起来。
过了片刻，她敲了敲脑袋。
又道：“好像，你的确跟我说过的样子。”
“你最近常常这样？”
苏元一问她。
顾白笙抬头看着他：“什么样？”
“忘记一些事情？”
苏元一问顾白笙。
顾白笙皱着眉，咬了咬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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