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摆手。
“不妨事。”
“都这样了还叫没事?”她皱起了眉,“我昨日已经探过你的伤势了,不仅法力减弱,还有浊气在经脉中游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回来,是为了瞧瞧他发现她这不肖徒还活着会露出何等神情,可不是来看他咳血昏倒的。
之前跟尊上争斗时不还屡屡得胜,这才多久,怎么就成了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长潋淡淡一笑,显然对自个儿的状况很是清楚:“之前受了点伤,落了病根,静养几日便好。”
霓旌满脸写着不信:“你休要糊弄我。”
他无奈道:“什么糊弄不糊弄,我如今的样子,你若是想为当年的事同我算账,也不必担心我会拿你如何。”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眼下已经虚弱到连泰逢都召不出了。
她若在此时给他一掌,多半也躲不开。
沉默半响,忽然听到一声冷笑。
“找你算账?”霓旌退开半步,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现在这幅德行,还有算账的必要吗?赶紧喝药,别磨叽!”
这恶狠狠的口气,倒是让长潋想起了重黎。
果真是近墨者黑。
他低头,喝了一口药,顿时皱起了眉,犹豫地看向她。
霓旌斜了他一眼:“看什么?我晓得药苦,就这么苦,渺渺那丫头喝不下有人哄,可别指望我哄你啊,敢吐一滴我再端一缸来给你灌下去!”
闻言,长潋嘴角抽了抽,话都让她说完了,他还能如何。
这药哪里是“苦”,是说不出的苦!饶是他都有些受不住,除了硬着头皮喝下去别无他法。
他屏息将其一饮而尽,着实苦得口中直泛酸,正欲将其强压下去,眼前忽然递来一包刚拆的蜜饯,诧异地抬起头,却见眼前的红衣女子满脸不耐烦,将蜜饯往他手里一放,口中没好气地啧了一声。
“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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