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问今觉得,这事可以作为一个参考了,他也很想知道——记忆里跟阿豹绝交的理由是钱,但那是几年之后的事情。那么,是未来的阿豹看法变了呢,还是说这时候的阿豹就已经如此,只不过看他是否有机会显露呢?
陈问今一直更愿意相信是阿豹后来变了,因为人的变化是动态的,尤其读书少年时期和进入社会之后的变化更大,早早能够建立相对稳定世界观的人本来就不正常,阿豹显然不是这类人。
陈问今对此很有探究的兴趣。
所以,他规划好了时间,开奖日那天没有多的活动。
在此之前,当然是积极寻求随风潜入夜的机会了。
好在这样的机会也多,因为快回故乡了,惠的父亲在此之前的社交活动特别多,接连几天的晚上都没回家。
惠联络陈问今又比以前方便了,她不需要再拔客厅的座机分机线,随时在房间里拨了手机号,等陈问今到了门外再给她呼机留个约定的数字,惠就给他开门,放了他进屋。
随着共同探索生命繁衍必不可少的活动的次数增加,惠从最初的羞涩变的积极热情,只是她的性格使然,仍然做不到主动。
而且惠对于超出常规的繁衍活动方式极度排斥,哪怕在亢奋时候答应了,也一定会反悔。
“你怎么那么恶心!老是想让我做那种事情!”惠又一次反悔,而且很生气,对她来说,简直不可接受,说到底也是这时代的环境如此,许多活动的形式还没解锁成为标准配置。
‘这事必须得靠慢慢灌输认识才能改变她的想法,让她觉得其实很平常,眼下她身边都没听说过谁这么做,缺少群体暗示效应,急切也没用……’陈问今就不着急了,微笑着说:“当然想,思想的主动性也不受我的控制。既然让你感觉不适,那就不说这些了,聊点闲话?”
“只要不是聊恶心的话题,什么都好。”惠很乐意转移话题,也不想揪着不放,她抱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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