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哪怕将全世界的催眠术大师凑到一起，想要合力对抗天地规则认可的永久心理暗示，哪怕再强大一万倍都没有用，这是质的差别，与数量无关。
规则之下皆蝼蚁，规则之上皆不朽。
只要不触及至规则，哪怕量再大也不会引起质变，就像没有翅膀，陆生动物哪怕跑得再快，也依旧飞不起来。
就算是李白，尽管他能够破除妖女的天赋神通“灵瞳幻境”，却并不意味着能够解除妖女施加在其他灵魂深处的印记。
赵爱国还想要说些什么，艾丽莎冲着他摇了摇头。
她到底不是那些光长肌肉，不长脑子的半成品，智商与情商双双都在线，十分清楚只要身正，就不用怕影子歪，自己遵守誓约，就不会有任何问题。
以往依靠自我道德约束的誓约变成实质化，一旦违背，就会真的应誓罢了。
“如果我们不再爱了，您能够为我们解决吗？”
赵爱国为了艾丽莎还是争取到了一丝余地。
李白轻描淡写地说道：“这个没问题，如果你们俩商量好分手，随时可以来找我。”
他又不是劝合不劝离的那种人，既然合不来，又何必勉强在一起，两相生厌，对彼此更是一种折磨。
解铃还需系铃人，让清瑶妖女再动用一次灵瞳抹除掉誓约便是，反正也不费什么事。
“那就好！”
赵爱国更在意的是能够解除艾丽莎刚刚发下的誓约。
“还有，艾丽莎，把‘使徒’计划的全部技术资料交给这位约翰·撒摩斯先生，他会帮助解决你的问题。”
李白接着指了指撒摩斯家族的前任族长。
得益于一直针对遗传病的研究，撒摩斯家族的生物实验室技术水准并不低，或许能够接手并消化“使徒”计划的那些人体生物调制技术。
“嗯？”
约翰·撒摩斯有些惊讶的看向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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