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吼着的，“殷之延，你凭什么！凭什么！你凭什么不让我去死？殷之延，我不欠你的！你要的，如今都有了，我没了孩子，什么都没了，你为什么还要逼疯我！为什么！”
蒋乐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殷之延的身影，也在她眼底，消失不见。
待她走后，殷之延颓废的跪坐在了地上，苦涩的看向玻璃碎片，全是蒋乐的血，还有刚才她腿间的那一摊血。
这算是……报应吗？
殷之延感觉自己的喉咙管一阵酸涩，眼底的泪也再也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痛，真的痛……
知道看着自己爱的人消失，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知道看见自己爱的人受伤，是什么感觉吗？
蒋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殷之延太无用，保护不了你。我太无用，只能用这样的方法，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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