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人缘也很好，几乎所有的男生视线都会围在她的身边转。
“姜笙，真羡慕你，还和以前一样。”蒋乐很清楚自己说这句话的酸涩和痛苦。
姜笙皱了皱眉，年少时，她们都是一群无忧无虑的学生，到了现在，好像一切都在随着时间，慢慢发生了改变。
姜笙怔了怔，动了动唇，刚想说什么，蒋乐又抢先在了她的前面。
“那年我高考失利，没和他考上同一所大学。后来我回家后，亲戚给我介绍了一门好的亲事，他大我十多岁，比我老了很多，我19岁，他31岁，六个月前我怀孕了……”蒋乐哽咽，鼻子有一点酸，似乎很久没有找到人倾诉了，看见姜笙，仿佛就看见了能够倾诉的对象。
“他刚开始对我很好，我慢慢接受了，后来他会家暴，从我怀孕以后，还拉着我做那档子事，差点流产，姜笙，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累很累，也痛恨自己为什么不好好的读书，若是好好读书了，也许结果就会不一样。”蒋乐捂着肚子，笑着笑着就哭了，“这一年多来，我没什么朋友，更没有可以诉苦的人，别人怀孕都是好生伺候着，只有我，怀孕了还是一个人来检查……”
“你知道我看着那些孕妇身边站着丈夫的心情吗？我想，要是我好好读书的话，会不会嫁给他……”
姜笙很清楚，蒋乐口中的“他”指的是高中时期的班草。
“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他吗？不是因为他的长相和成绩，只是，我刚来到不熟悉高中环境的时候，恰好遇到了他为我指路，从那天起我就想着一定要嫁给他，我那时候胖，可以为了他减肥，我那时候丑，也可以为了他变漂亮学化妆，唯独成绩，我一直都提不上去。”
蒋乐还在说，“看见你我真的像是看见了亲人，哪怕高中毕业后，我们这么久没见，我也还是对你印象深刻。”
姜笙伸出手，摸了摸蒋乐的肚子，微笑地问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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