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感受过一次之后发现可以忍受，之后就一个接一个生。我们特别想要个女孩儿，可是没有女孩子。生了第四个之后，就再也不纵容她了。可明明连生孩子都不怕的人，却很怕在身体上有其他的伤，连打耳洞都不敢。”
“母亲是个很矛盾的人，矛盾又有意思。”霍威橙说道。
“对。她的首饰都是我设计的，最后连她的衣服也都是我设计的。她说穿着我设计的衣服特别舒服。”
“您还每年都为她画像呢。”霍威序说道，“您今年想画吗？”
“对呀，今天是大年初一了。是到了画像的时候了，已经有一年没见她，也不知道她变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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