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擎侧头，看了一眼慕南笙。
是时候行动了，之前二人进来的时候就商量好了。
进来之后要随机应变。
“我可以答应你，现在行了吗？”
“当然不行！”
姜芷又不是三岁的孩子，只是一个口头的答应，能算得了什么？
“那你还想要什么？”
“我已经拟定好了一份合同。你必须要给我签字，这样才行！”
只有白纸黑字，才能让她稍微放心。
霍少擎眉头微微皱起，“你要是再继续这样下去的话，你知道后果是什么。”
“姜芷，有点过了。”
“过了？我这样就过了？”
“少擎哥哥，你真的是一直以来都对我太严苛了。我到底做了什么？我做错了什么？我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你着想吗？”
姜芷眼神里满是绝望。
哪怕霍少擎稍微的爱她一点点，哪怕是亲情，她都不会这样。
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被逼的。
被眼前她深爱的男人，和身后她痛恨的女人。
“不签字是吗？如果不签字的话，那……可就不能怪我了。”
“我要是做了什么，你可不能怪我。少擎哥哥，我给了你选择的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的。”
慕南笙眉头一皱，紧紧的抓着霍少擎的胳膊。
她很害怕，万一姜芷突然做些什么，他们阻止不了该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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