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不重？”姜堰含糊不清的用手指在桌子上轻轻点了点。
郭长生还算淡定：“还不错。”
“最近咱们警察局可真是蓬荜生辉，前一段时间市长市长夫人都驾到，到现在里面还关了俩海市贵妇，国内第一美女律师也见了真人，这就是让我去死我都甘心咯。”
姜堰砸吧砸吧嘴，觉得糖挺甜的。
郭长生看了他一眼：“队长，你的追求挺低的。”
姜堰叼着糖晃头晃脑的走了。
低吗？
他感觉挺好，知足常乐。
“姜队，商场那些人送过来了，除了受伤严重的受害人去了医院，其余八人都到了。”小警员从外面跑进来汇报。
八个人，这阵仗也不小啊。
治安这么好的商场，保安们都是吃干饭的么？
姜堰和郭长生互看一眼，准备好东西朝着审讯室走了过去。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的，我们店里是有监控的，看的清清楚楚。”
销售员把事情的经过讲述了一遍。
包括何箐箐和杨潇潇怎么骚扰客人的，说的很详细。
“所以那杯水并不是热水？”警员再次确认。
杨潇潇那边，她举着自己青紫的手，方便询问的警察能够看清楚：“那个人故意踩的我，一个人弄伤了箐箐的手臂，一个人踩伤了我，要我说，他们就是故意的。”
姜堰在外面把所有人的询问过程都看了一遍，最后略有些困扰的看向郭长生。
郭长生面对着的人是陆弋铭三人。
他从看到陆弋铭的第一眼就意识到，不好，要完蛋。
警局里最为淡定优秀的警员，莫名有种后牙槽疼的糟心的感觉。
蓝夏看到他，也觉得想笑。
她想了想，掏出手机对着郭长生晃了晃：“郭警官，事情的经过都在这里，你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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