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氏点了点头，“是啊，的确如此。”
她目光中的慌乱已经很少了，有的只有简漪罗初次回府时所见的一样的从容。
今天尤其之平静，看简漪罗的时候，一点儿不掺杂过往的情愫，仿佛此前的纠葛都不存在似的。
简漪罗一向都是对戏狂，对方什么路子，她便要回以什么路子。
当下见曹氏这般平静，她也表现的毫无波澜。
“姨娘，是什么话要对我说吗？”擦肩而过时，简漪罗停了下来，故意问。
曹氏一愣，轻笑出声，煞有介事的拉起她的手，保养极好如同二八少女的手抚摸着简漪罗的手背，曹氏深情款款的看着她，目光复杂。
半晌，她才抿着嘴，苦涩道，“没什么，没什么。早些休息，你得照顾好身子啊。”
点了点头，简漪罗从她手中撤出手掌，擦身而过，嗅着曹氏身上淡淡的菊花香，她沉了沉眸子，回了林香园。
“小姐？曹氏她这是……”紧随其后的古悦一脑袋问号，压根没搞懂两人刚刚的路数。
见个面，打个招呼，问声好。
跟以往相见时火花四溅的模子完全不同。
她们这是……搭错筋了吗？
简漪罗耸了耸肩膀，“我也不知道。”
古悦更糊涂了，她分明觉得小姐已经参透了，在跟自己卖关子，“您不如直接告诉奴婢吧，奴婢笨得很，猜不出来。”
简漪罗神秘一笑，砸进了自己的房间，这一闷就是一整夜。
门窗紧闭，丫头们也不许进去。
直至次日日上三竿，一道飞镖扎进林香园正屋的门扉，她才闻声出来。
古悦已经将纸条取了下来，“又是一封警告的纸条。”
上面清清楚楚的指明了地点——有家酒家。
酒家的名字起得这么随意，也是少见。
字条上不仅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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