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原以为两个性格能顺利融合。但人算不如天算，唐宋明的个人意志明显抗拒融合。这一点，叶北辰恰恰相反。”
略做停顿，华思淼继续道：“唐宋明是叶北辰被放大的缺点，他激进、霸道、占有欲强。叶北辰曾经希望掩盖自己的缺点，但为了你，他选择接受、包容。可唯一失算的地方，是获得‘自主权’的唐宋明，反过来拒绝接受他。”
叶北辰原本有一次永远‘删除’唐宋明的机会。
但他必须同样删除对童瑶的情感、记忆，这是他不能接受的。
为了保留情感，他选择留下第二人格唐宋明。
只是付出的代价，已经超出了叶北辰和华思淼当初的估算。
“华医生找我，肯定不止想告诉我这些事吧？”童瑶问道。
“嗯。”华思淼将一个小药瓶摆在童瑶面前，解释道：“这是我最后的手段了，如果当初叶北辰肯吃这个药，唐宋明就已经永远消失了。我能想到让叶北辰回来的法子，只剩下这一个。”
特制药。
消除唐宋明，也顺便消除他脑海中一段漫长的记忆，以至于连对童瑶的记忆和情感也全部消除。
华思淼深吸一口气，道：“我认为既然你怀了他的孩子，就算记忆全部消失，感情也一定可以重新培养。不论多少次，叶北辰都一定会再爱上你。只要让他吃下一粒药，就可以永远将‘唐宋明’删除。”
童瑶瞪大眼睛，惊讶道：“这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华思淼苦笑：“一个病变的人格而已，不算杀人……你就这样想吧。”
很显然，华思淼已经连自己都说服不了了。
虽然唐宋明犹如叶北辰的镜像，像他一样的优秀甚至卓越，像他一样犹如商业帝王，但两种人格确实有许多不一样的地方。
这让唐宋明像极了一个完整的人，而不是抢占身体主动权的第二人格。
“我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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