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母无奈地笑着摇头，看张菀菀累了，便道：“先去睡吧，就你青青表姐那屋，明天回去再好好洗漱。”
大冬天的没流汗什么的，张菀菀也不计较，打了个呵欠，乖乖进了李青青的房间。
楼下的酒桌还没散，碰杯的声音吵得她无法入眠，躺了一下竟然精神了。
张菀菀从包里摸出手机给冷子越发了个困的表情。
对方几乎是秒回，“这么早就困了？玩累了吗？”
张菀菀：（摇头表情）表姐今天带我去她对象家了，最后她对象跟我们来了大舅舅这边，我看了一出戏，笑着笑着就困了。
冷子越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发来信息：你困的方式很奇特。
张菀菀：那是因为我笑累了！
冷子越：（大笑的表情）既然困了就早点睡吧，小宝宝。
张菀菀盯着后面那三个字整个人都弹起来了，盯着屏幕眨了好几下眼睛，确定自己没看错整个呼吸都乱了，久违的悸动感觉，过了好一会儿情绪平复了才回道：（晚安表情）你也早点睡。
结果就是电话那头的冷子越拥着好梦入睡，张菀菀却失眠了，一直翻来覆去，恍惚间她梦到曹纪安，那个重生之后就被她忘到爪洼国的渣男，然后又梦到了如天神一般的冷子越，在梦里她又哭又笑，跟个疯子似的。
“菀菀，菀菀......醒醒......”
张菀菀缓缓地睁开双眼，对上李青青那双担忧的眼睛。
“菀菀，你怎么了？做噩梦了吗？”李青青摸了摸张菀菀的额头，发现温度正常，紧皱的眉头总算松了一些，仍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张菀菀抚着额头坐起来，看了看窗户，一丝微弱的光从透过窗帘，漆黑的房间依稀能看清一些东西的轮廓，因着李青青就在她身边，倒是能清楚看到她的表情。
“可能是，表姐，几点了？”张菀菀声音沙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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