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之后，给他做了局部麻醉。”
“活生生地一步一步将他脑髓抽出……最后做成干尸。”
路易斯脸上一片的云淡风轻，就像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
艾寒动了动嘴唇，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安慰吗？
现在的路易斯看起来压根不需要安慰。
“对不起。”
艾寒微微垂下头，虽然路易斯对他父亲的做法确实有些残忍。
但是同样经历过黑暗的艾寒，知道他那种感受。
“你不必要道歉，这不是你的错。而且，任何一个人看到这些恐怕想的都跟你是一样的。”
路易斯摊了摊手，丝毫不以为意。
他从来不是一个在意别人的眼光的人。
“那你为什么还想要取代官方呢？”
艾寒有些不解，即便是路易斯的父亲长期虐待他，现在他的仇也已经报了。
难道是黑化过头了？
“因为那天的人里，有很多都是父亲的朋友，在官方任职。”
路易斯的拳头有些攥紧，身体也微微颤抖。
“那之后呢？”
艾寒抿了抿唇，她不知该不该继续问下去。
路易斯的手再次放松下来，淡笑着看向艾寒道：“你其实是想问之后我会不会让两方开战吧？”
艾寒怔了怔，发现自己的想法也瞒不过他，索性就点了点头。
“我说过，我是一个和平主义者。”
路易斯的话音还未落，门口便响起了敲门声。
路易斯朝着艾寒点了点头，随后走了出去。
艾寒赶忙跳下床，跑到门边竖起耳朵听着门外的对话。
隔着门，艾寒听得不太真切。
只是隐约听到了什么“战争”“交人”之类的词汇。
难道是黎老头儿他们知道自己被路易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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