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盛宠多年，虽是不屑，可也得投皇上所好。
皇后陪着皇上坐到了主位上。
皇上过来只打算说清楚就离开的，没有其余心思。
所以，他制止了宫女去端茶。
“不用了，朕过会儿还有事，此时就只想和皇后说说话，其余的人，都下去吧。”
闻言，皇后喜从脸上来。
皇上已经许久没这样单独和她说过话了。
“朕今天去看了芯儿……”
皇后的脸色，变了。
皇上去看了顾芯才过来，那岂不是……
“芯儿连续两次中毒，身体已经很差了，今天她再次跟朕提起要出宫念佛，朕不好扶了面子，就答应了。”
皇后的笑容险些维持不住：“什么？连续两次中毒？”
她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皇上颔首，若有所思的眼神在皇后身上飘荡，似乎是想查探些许。
“芯儿自从被朕放出来了，日子就大不如从前了，先是倚和殿没有宫人，靠铃妃抽调她宫中的人，后是她中毒，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说明了，芯儿是无辜的。”
这推断，很简单。
倘若是顾芯实施的厌胜之术，那不论成功与否，都不会有人加害于她。
皇后瞬间严肃起来：“那按照皇上的意思，厌胜之术是臣妾用的苦肉计，故意来陷害芯儿的？”
皇上摇头：“你别激动，朕没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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