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战场上前方跟后方的人区别在哪里吗？”
顾小橙迷蒙了半晌，摇头，“不知道。”
这回沈承睿没有让她猜，而是直接开口道：“上过战场的人知道人命的可贵，知道一条性命的失去跟在路上摔一跤一样普遍简单，所以他们会更加谨慎，更加注重每一个有可能导致同伴丢失性命的细节。”
“但是后方的人不同，后方的人，特别是负责指挥的人，他们会更加在乎全局性，更加注重事情的结果，至于过程中的牺牲，对他们来说只是家常便饭，甚至他们不会想到这种牺牲原本是可以避免的。”
顾小橙渐渐明白了沈承睿的意思。
“你是觉得芊芊根本就不会在乎黎柔的性命，她只在乎黎柔知道的信息。”
沈承睿无奈摇头，“如果选择相信她，我更愿意相信她因为她妹妹的事，急切的想要找铁蚊报仇，所以她会忽视这种细节，即使我们告诉她不要去找黎柔，这会给她带来生命危险。
但是林芊依旧会找合适的机会问黎柔细节，她自认为不会暴露，但实际只要她动，暗处的人就会注意到，她一定会暴露黎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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