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儿这下却回头，面容隐匿在黑暗里面，用清亮的嗓音，没有任何情绪浮动地对她寒声道：
“快点，你难道不想知道真相了？鞋带不用系了，快点走。”
沐含烟手颤抖着落到了自己的脚腕上，按下了一个按钮，随即就跟着起身。
淡笑了一下，她抓住了小女孩儿冰凉的手。
“孩子。”
“我们做人应该要有骨气。”
小女孩儿突然一抖。“人，有时候为了活着，的确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可是坑蒙拐骗，即便是已经走到绝路，也不该去做。因为还有乞讨、工作甚至卖血，这些方式可供选择，我们不算走到绝
路。”
当初，在韩国，饿肚子卖艺、唱歌直播、甚至行为艺术她都做过。
哪怕是跪着求生，也不要家里的一分钱，她沐含烟试过。
“馒头的确好吃。”
“可是沾了人血的馒头……”
“孩子。好吃吗？”
……
走出消防通道。
外面，登时一片大亮。
沐含烟眸中闪过了一片冷光来，突然感觉到小女孩儿挣脱了她的手，跑到了不知哪里，她目光所及就只有不远处停着的那一辆面包车。
还有周围一群——拿着铁棍，面露邪念的男人。男人们慢悠悠拎着铁棍走了上来，突然，为首的人不禁“啧”了一下，惊叹地摸了摸下巴说，“这女人可真漂亮啊，那人可没跟我们说，这女人竟这么漂亮。所以，咱们难道
就这么完成任务就好了？就不用再做点别的？”
男人不由看了眼自己的同伴，突然一群人就猥琐地大笑了起来。
“烟烟宝贝儿，反正你都要出国了，以后，也不可能再回国内，你就陪哥儿几个玩玩？不然说不定你出了国，都再也不会接触到亚洲男人。”
“去了中东，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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