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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讽的笑了两声，“你是故意装傻的？”
慕司寒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走到夜擎跟前，两人个头差不多，眉眼间同样英俊深刻，只是慕司寒更为凌厉冷酷一些，“不装傻，怎么可能让你得意忘形，露出狐狸尾巴？”
夜擎深黑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寒光，“你连南栀都骗了？”
慕司寒抿了抿削薄的双唇，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但夜擎明白，他是连南栀都一起骗了。
如果南栀是知情的，她不会那般担忧，她不是演员，再怎么演得好，都有可能露陷。
但他若是连南栀一起骗了，效果就会大不一样。南栀那么爱他，看到他变傻，自然是忧心忧肺的。
他暗中监视着南栀的人，偷拍到了好几次南栀偷偷抹眼泪的照片。
夜擎闭了闭眼，再睁开，看向慕司寒的眼神猩红又愤恨，“奶奶刚说的那些事情，只有我身边的人才知道，一些意见只是提出来，根本还没来得及实施，奶奶不可能知道，可她却知道了，说明我身边出现了内鬼。”
夜擎冷笑着，身子忽然往后退了两步，“是伊梵吗？”
“他根本没有背叛你，而是留在我身边，一直当内鬼！”
可是想想又不太对劲，当初伊梵主动将慕司寒有心理疾病的报告交给他，还答应了他提出的要求，在慕司寒的车上动手脚，让他出车祸。
像是看穿夜擎心中的疑惑，慕司寒面无表情的说道，“你是不是在想，你当初给了我沉重一击，我不可能那么快好起来，更不可能那么快想出对策来对付我曾经最亲近最信任的哥哥是不是？”
夜擎没有说话。
那次在办公室夜擎对慕司寒所说的那些话，的确打击到了他。
让他出现严重的幻觉，甚至有过轻生的念头。
但是他的女人没有放弃他，向来和他不和的夜凤君，也没有放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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