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吗？”
“随便看了两眼，怎么了？”
姜落雁没想到她问的是这个。
“那里头有个故事……”
楼千雪把那故事说了，然后又说有折痕，问是不是姜师姐折的。
姜落雁怔了怔，很快回神。
“我只是随便翻了翻，并没有认真看，那不是我折的。”
“那就是送话本子的人折的？”
姜落雁沉默了一下，轻轻笑道：“这些都和我没关系了，我已经嫁给了颜师兄。”
楼千雪咳了一声。
有点不好意思地道：“那故事，听起来很感人。”
“所以适合你这样的小姑娘看。”姜落雁笑着道，“我这样的老姑娘，只会觉得故事里的女人太傻，万一等不到人呢。”
她这样子说，是想表明，她对奚随南已经没有任何期待了，颜师兄才是她的夫君。
楼千雪懂她话里的意思，就没反驳。
出乎意料的，颜师兄回来得格外早，而且看那样子，应该没喝几杯。
“少谷主。”
他温和笑着，和楼千雪打招呼。
楼千雪赶紧站起来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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