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就是。”
柳如絮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扭身走了。
沈慕悦看着柳如絮的背影，轻蔑骂道：“画虎不成反类犬！”
其实她是想说东施效颦。
但这样说，无疑承认了苏墨晚是西施，索性就换了一句。
苏墨晚知道沈慕悦在鄙视什么，她倒是不怎么介意。
柳如絮刚刚那一身打扮，和苏墨晚进宫那日的打扮几乎一模一样。
只是她肤色不及苏墨晚白，容貌更是差了许多，所以沈慕悦觉得，那莹润的垂珠与柳如絮不太相衬。
整体的打扮也并不出彩，因为她见识过了苏墨晚的装扮。
换了柳如絮，便有一种乞丐披了华裳的违和感。
沈慕悦如今再看苏墨晚，也不得不承认，苏墨晚很有韵味。
独特的韵味。
柳如絮想要模仿，真是很不明智。
“你说吧，人都走了。”
苏墨晚很有耐心。因为采薇采红也退出去了，她自己拉了个椅子，在离沈慕悦不远不近的地方坐下。
沈慕悦脸色淡定。
苏墨晚已经猜到，孩子是保住了。
她并不是很懂医术，在她看来，都见红了，应该回天乏术。
所以她很佩服太医。
沈慕悦觉得自己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也幸好孩子保住了，她有些忐忑地和苏墨晚确认：“你说过，孩子保住，就会替救我一命的！”
苏墨晚很直接的道：“救你一命好说，问题是救了你之后呢？”
沈慕悦一点就透。
“只要你能救我一命，我就离开秦王府！再也不回来！”
苏墨晚面色平静：“你一个女人，能去哪里？莫非，你想去找萧韩？”
沈慕悦眼里闪过复杂情绪。
她对萧韩是没有什么感情的，但萧韩是她第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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