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张雨幕的感性，牧天就要淡定了很多。
生离死别，他见过太多，早就已经做到了古井无波的地步。
终于，轮到他们了，牧天拉着张雨幕的手，从姜康父子手中取了三炷香，恭敬的插在了灵堂前的香炉中。
“节哀！”
牧天叹了口气，轻声说道。
“谢谢！”
姜康点了点头，心情很是低落。
上完香，牧天二人便退到了一侧，将空间留给其他人。
不过，就在他们转身的瞬间，牧天眼角的余光，却是注意到了一双充满了仇恨的眼睛。
“嗯？”
牧天一怔，就在他准备仔细观察的时候，对方却是察觉到了什么，转身离开了。
牧天没有追上去，而是盯着对方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那张面孔，他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不过匆匆一瞥，也没有记住对方的样子。
忽然，牧天的脑海中，闪过一抹精光，他终于想到是在什么地方，见到过对方了。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上次他和张雨幕出去吃大排档的时候，对方就坐在自己隔壁桌。
只是，这样一个没有任何交集的人，为什么会对自己露出仇视的眼神呢？
“大叔，你怎么了？”
注意到牧天的异样，张雨幕轻声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到些事情。”
牧天摇了摇头，并没有解释什么，而是来到了姜康身边。
“牧先生，有什么事情吗？”
牧天刚才的反应，也被姜康尽收眼底，于是在牧天走近后，连忙小声的问了一句。
好在他的声音比较低，再加上没有几个人注意这里的情况，才没有引发骚动。
“那个人，认识吗？”
牧天指着不远处那道渐行渐远的背影，轻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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