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天眉头一皱，深深的看了凌云君王一眼。
他了解过黑暗世界，所以深知那个时代的辉煌，更明白面前这位老人，曾经是何等人物，但怎么也没想到，曾经不屈的战魂，而今也学会了妥协。
牧天不明白，究竟是遭遇了什么，竟让这等存在，都意志消沉，不复曾经。
“你是不是很瞧不起我？觉得我堕落了？”
忽然，凌云君王笑了起来。
牧天闻言，没有说话，无疑是默认了。
凌云君王轻笑一声，自嘲的说道：“你没有经历过那场劫难，你根本就不清楚我们遇到了什么，如果你经历过，或许就会理解现在我了。”
“你经历了什么，我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即便我经历过你所经历的事情，也绝对不会选择向命运低头。”
牧天冷哼一声，淡淡的说道。
凌云君王闻言，身体一震，面色复杂的看着牧天，“你和他，还真的是很像啊！”
“谁？”
牧天眉头一皱。
“白帝陛下。”
凌云君王轻声说道。
牧天闻言，皱了皱眉头，再次问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凌云君王只是摇摇头，什么也没有说，显然，但凡是涉及到当年的事情，他都是闭口不提。
最后，牧天放弃了，他摇了摇头，转身就要离开。
凌云君王一怔，“你不杀我？”
牧天顿了一下，没有回头，“我不会去杀一个毫无斗志的失败者，但如果让我知道你们做了危害联邦的事情，纵然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会亲手手刃你们。”
说完，牧天径直离开了。
扑通——
牧天离开后，笼罩在房间里的恐怖威压也消失了，韩清松了口气的同时，浑身瘫软在了地上，大口的喘息着。
一旁，凌云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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