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
“那你就给我乖一点！”
几乎是在白九歌反驳的同时，那人就变了口吻，阴毒的落下一句。
白九歌愣愣的看着对方不紧不慢的走到自己面前，冷冷笑着。
“白九歌，你别忘了在你杀了人被追杀的时候是谁救得你，我是你的恩人，你也向我承诺为我做事。我为你隐藏身份，把你送进蓝家，这么多功夫不是为了玩的！我现在捣毁蓝家的计划在即，你如果给我掉链子，我现在就杀了你。”
对方一秒变脸的技能白九歌不是第一次见，但她仍然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发冷发麻，被林夜抛弃的悲伤和焦急全然比不上她现在发自内心，无法控制的恐惧，那是臣服于强者的恐惧。
“……好，”说话时，白九歌感觉自己的声音在颤抖，用力抿了抿嘴，又尽量让自己沉稳的说了一声：“我……服从你。”
对方立刻展开笑颜，仿佛刚才那个连白九歌都感到可怕的男人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这就对了嘛，乖一点哈！”他说，“你也不想新年之后就被派到波士顿去吧？嗯……作为对你的奖励，我允许你亲手杀了蓝乔七，怎么样？”
白九歌唇线紧抿，白着脸不回答。
对方好像因为她的话而感到十分愉悦一般，也没有继续步步紧逼，弯着眼睛冲她笑道：“那就这样啦，唔，一会的训练要开始了，我先走啦。”
他离开了，临走前还特别不认生的顺走了白九歌桌子上果篮里的一个苹果。
只能留下白九歌一个望着被紧紧关闭的大门咬牙切齿的暗暗在心里骂他，那个臭小子！
可是，真的想到对方即将开始实施的最终计划，白九歌心里又十分复杂，不知道自己该用怎么样的情绪来面对这件事情。
她舍不得林夜，可当初也是她自愿进入蓝家为他们搜集资料的，双方真的开战的时候，她又要用什么样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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