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悄然无声，沈行妤张了张嘴好像要讲什么，方家的人开口了：“对不住，这件事确实是你们姑姑的不对。主要是事情着急，一时来不及考虑周全，不能怪她。何况刚刚不也表示对他对她们的关心？她不是故意的，是手下的人没办好差事。”
她倒不为自己辩驳，也态度诚恳地向沈修作揖致歉。并且又呵斥一次手底下的人，不等他们吩咐，已经有人开始动手处理现场。见状中年妇女抱紧年轻女人，用手捂住她的眼睛，自己也别开脸不去看。
他也用身体尽量挡住她们的视线，而他自己的眸子则一瞬不眨，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雨水密集地滴落地面，一路延伸出了门口。很快又有人上来拿扫帚过来扫水，将积蓄的水扫向院落边角里的下水道水口。
全部的人同样安安静静站立着旁观，不消片刻就差不多清理完毕。雨水还在不停歇地落，或许嗅觉敏感的人，也还能闻到残留的血腥味儿。然而光就表面上来看，一切平静如常，仿佛先前的杀戮不曾发生，就这么被抹掉了痕迹一般。
真的被抹掉了吗？沈修清黑的眼眸极力克制，压下深处翻覆的情绪。
“现在可以了么？”沈行妤提醒，迫不及待似的。
他应声抬眸看向她，不疾不徐道：“首先想问姑姑一个问题。您刚刚说的盒子是从哪儿得知的？是确切消息么？”她一愣，像是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
他环视众人，表情肃然：“正如方才姑姑的措辞，一直以来都只是传言，谁也无法站出来确认真假。我母亲是北月家的人，并育有一个女儿，就是你们现在所看到的。可一开始，究竟是怎么传出消息的，说她们知晓盒子的下落？”
这一番话，又问得大家面面相觑，讲不出所以然来。
沈行妤接腔，大大方方道：“好，刚刚是我一时口误，不应该那样说。目前为止都只是传言，没有百分之百确切的消息。”
下一句她便转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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