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漾着氤氲水波的眼睛显得极其悠远神秘。
面色复杂地看看她，欲言又止，她目送他出去，心烦意乱地将身子倒进了座椅里。
手机震了一下，打开一看，方海荞问她怎么这么长时间没去训练。略一顿，她是有段时间没去了，反正今天没事，不如去散散心。
晚上大双送她到教馆的门口，车刚停好，车窗忽然被人敲响，转头一看方海荞隔着玻璃正冲着她笑。
“大忙人，不容易啊，你这课程交了钱上都不上了，实在浪费。”见她下车她似乎很开心，目光扫向空荡荡的后座，“怎么就你一个人，傅先生没一起来？”
“我来训练他跟过来干嘛，”两人一边说一边往里面走，微凉手里还拎着个袋子。
“你这么晚还没吃晚饭？”
“稍微加了会班，也不饿，我先吃点东西，休息会再开始。”说着就打开袋子，递过去一个面包，“我店里的，你试试。”
“你什么时候开甜品店了？”她瞅了瞅袋子上的logo，“这不是那家老店吗，你买下来了？”
见她拧牛奶瓶盖好几下都没动，手上根本使不上劲儿，她无奈地接过去稍一用力就好了。递回去给她的时候再把面包拿过来，将外面的袋子撕开才递给她。
她有点无语，状态有那么差吗真到了瓶盖都拧不动的地步了。才咬了一口又听她说：“我怎么看你一脸疲惫，工作很忙吗？季氏有什么大动作吗，有的话记得提前和我说，股票啥的有涨的趋势吱一声。”
“没有，这几天没睡好，精神不太好，”她哪好意思说实话，淡淡地勾了下唇。
“你听听，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这个样子还真是要好好锻炼。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钱是赚不完的。”方海荞越发狐疑，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门口，压低了声音，“你老实说，是不是和傅先生吵架了？都说女人失恋了才会自怨自艾，我看你真得很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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