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时绯摇摇头：“我就想问一下你关于程冽的事情。”
“这……”赵攀有些为难，“什么事情您问程先生自己不就行了吗？”
“那不是不方便嘛。”
她也是想要确定一下，秦遇墨说的话究竟是真的假的。
如果他说的是别人，云时绯觉得，估计是假的。
但是是程冽的事情，她就觉得，即便是假的还是应该弄清楚，她怕程冽会被伤害。
“云小姐想问什么。”赵攀脑子已经在飞速运转了，在算计着，自己究竟有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的事情。
程先生好像也没有特别交代过什么，他跟云小姐关系又那么好，所以，很多时候他应该也不必刻意对云小姐隐瞒的。
“我就想问问，程冽他现在在做什么工作？这个可以说吗？”
瞧着女孩子一脸认真盯着他的表情，赵攀自然不能撒谎：“就是帮我们四爷设计一些产品，就比较高科技那一块的。”
说完，赵攀露出一副你懂得的表情，说到这里，他就不能继续说下去了。
具体深入的东西，就涉及到他们公司的机密，不是外人可以知道的。
云时绯哦了声。
又问：“那我能不能问问，为什么是他？”
“这……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才来没几年，只是，在我来的时候，四爷就已经对程先生挺重视的了，那个时候，程先生还在南城读高中呢，四爷让我对接程先生，他吩咐我做什么事情，我就帮忙做什么事情。”
云时绯闻言，惊讶：“你们这么早之前就跟程冽联系了？”
赵攀点点头。
“当时的他，能够正常跟你们联系？”
赵攀又点了点头。
此时，云时绯已经说不出自己内心有多么震惊了。
她唇都在颤抖，像是发现了一个惊天秘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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