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小阳……”看着那青年越走越近，杜娟才开口，眼泪就唰地流了下来，很快就模糊了双眼。
陆向阳三步并两步的，很快就走到杜娟跟前，噗通的跪了下去，磕了三个响头，声音哽咽：“妈，我回来了。”
杜娟呜的一声，捂着自己的嘴，既激动又欢喜，看他抬起头来，不由颤着手去抚摸他的脸。
“小阳，是我的小阳。”她抖着手，慢慢的拂过他的眉眼，鼻子嘴唇，又哭又笑。
五年了，她没有一天不想他，哪怕白天她把自己的行程安排得满满的，可在夜晚，她仍是会忍不住去想儿子，想他有没有冷了热了，有没有饿着，也会梦见他回来了，醒过来发现是梦，就睁眼到天明。
现在，儿子真真切切的出现在眼前，不是梦，是真实的。
他长大了，变得很高大帅气，也很俊朗，很像……
杜娟的手微微僵了一下，看着他的脸，眼神有些复杂难言。
“妈，儿子不孝，让你担心了。”陆向阳双手抓着她的手，努力扯出笑容。
杜娟擦了擦眼角的泪，哽咽着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杜水莲也很欢喜，擦了一下眼角，笑着说：“都别在这跪着了，我们进去说话吧，阿珍，通知厨房，今晚加菜，咱家吃个团圆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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