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会让苏千夜超出掌控，变得不安？
“当然是你。”宋启明端着酒杯从另外一边走过来，解答了杨依依的问题。
舒曼扯了扯唇，表情不怎么好的点了点头：“没错，根源在你。”
“我？”杨依依有些不可思议，苏千夜随意就能把她捏死，能有什么超出掌控的？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能让千夜无法掌控的，一个是她母亲受尽折磨他却无法救她，第二个就是你。”舒曼直直的看着她，声音低落了不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和那个男人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超出了他的控制，让他看到了，之后他便不安，可能是不安你会知道一切怪罪他，或者不安你会离开他，所以情绪就越来越难以控制，可又不想把那样的一面展现给你，因为他的心理疾病在你面前永远是他自卑的一幕，可他越这样，情绪就越不稳定。”
他易怒，不是他不想控制，而是太想控制，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像是进入了一个死循环，除了折磨自己，主动放下，没有任何的药物和医生能够救他。
要么说，苏千夜是舒曼遇过最难治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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