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沉默。
杨依依攥了攥手，忍不住开口：“你小时候被绑架，还有你妈妈的事情，都是我爸做的，对吗？”
瞳仁微微一震，苏千夜阴沉的看向她试探的样子，“谁跟你说的？”
眼眸躲了躲，杨依依咽了咽口水，“我，我自己查的，你只要说是不是就行。”
苏千夜凝视着她的小脸，手指搭在膝盖上蜷缩了一下，随后嘲讽的一笑：“如果我说是，你要怎么办？”
心跟着缩了缩，杨依依对上他幽深带笑的眼眸，答案已经很确定了。
“对不起。”她轻声的开口，“我，我不知道这件事情，之前还以为你是故意针对杨氏，我，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但……我还是替他和你说一声对不起。”
她不知道杨成毅竟然是那么禽兽的人，绑架，斩断他母亲的双腿还对她……而这些都被苏千夜亲眼目睹，难道他会有暴力倾向，难怪他有些观点总是扭曲的，这一切，都和他童年时经历的一切有关。
“杨依依，他做的事情轮不到你说对不起。”苏千夜冷沉的开口，站起身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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