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全部说了我和那个组织没有关系,你们再不放我,我要请律师。”
突然情绪失控的男人对着自己的手腕用力咬了下去,鲜血顺着暴起的青筋留下来看着触目惊心。
周一安站在玻璃窗外,都想骂人了,艹真是个狠人为了逃避审讯连自残都干得出来,不过速度的确很快他们里面的人甚至都来不及阻止。
一时之间审讯室里的气压很低,本来就已经连续加班半个多月了他们都很疲惫还遇到这么大个心理防线极高,反审讯程序都清楚的玩意儿。
周一安冷静了几秒对着耳麦开口道,“问他,为什么在他的衬衫上检测出了死亡杜松子的口红印记。”
这一句一出来,男人的眼神躲闪了几下,暴躁而起,“不就是几个口红印子又不是dna有本事你们检测出那女人的dna再来找我!”
反正已经惹怒了,周一安毫不介意的又淡淡开口:“让他解释一下,死亡杜松子坠下悬崖的车里为什么遗留了一只烟头上面还有他的唾液组织。”
在死亡杜松子后车座的椅背的缝隙里,他们搜到了半截烟头,检测化验后没找到任何有前科记录人员匹配的结构,考虑到组织里的人档案很多已经被清理过,周一安都快放弃这条线了不过就在这男人被抓以后,法医拿着器皿里都快泡的看不出来形状的半截烟头,露出欣慰的笑容,匹配上了就是新抓来的。
男人听到唾液组织后第一反应是抱胸试图给自己一点掩饰,掩饰他一直在颤抖的手指还有虚白的掌心已经冒出的冷汗。
“请个医生过去给他包扎一下伤口,算了我亲自去,东西给我。”
考虑到这人的危险性,周一安接过云南白药消毒水和纱布。
正准备进去,手被握住了东西也被直接端走了,“我去吧,你现在不能露面。”
zero进去后,盯着男人像是看到鬼的表情熟练的把消毒水直接倒在伤口上,再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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