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气息沉重而急促,“还不到三个月,医生说不可以。”
夏嫣然看着他额头上滚落出来的汗水,知道他隐忍压抑得痛苦,但是谁也不敢拿孩子来冒险。
萧翊翻身躺到了夏嫣然身边,嗓音低哑的道,“我去冲个冷水澡。”
话音刚落,夏嫣然就趴到了他身上,吻了吻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不要去冲冷水澡,我帮你。”她的吻,从他胸膛,一路往下。
………………
岑曦又做那个梦了。
梦里,她被男人脱了衣服,男人让她半跪在床头,薄烫危险的气息洒进她的耳蜗,粗砺微凉的指腹在她身上游走。
突然,她感觉到疼痛,耳珠被人重重咬住。
猛地惊醒,她睁开眼睛,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夜空。
手指抚上已经结了壳的耳垂,她大口大口的呼吸。
她觉得自己真是魔怔了。
那个男人,危险、强势、野蛮……虽然救过她,但也足够坏。她总是惦记着他干什么呀!
难道她有被虐的倾向?
不过那个男人,应该也虐不了她吧,他好像性-无能。
岑曦揉了揉睡得凌乱的长发,才凌晨四点,她翻了个身,强迫自己继续入睡。
放在枕头下的手机震了震。
岑曦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有人跟她发来信息:老地方,见一面。
……
岑曦换上一套运动装,从房间出来后一路小跑到公园里的一个凉亭。
天色还早,公园里几乎没人。
“白叔叔,好久不见。”
约岑曦见面的叫白威,他是国际刑警的头儿,以前岑曦养父母还在世时,她常会在家里看到他。
岑曦的父亲是射弩高手,白威遇到棘手的任务,连狙击手都无法解决的时候,会让养父帮忙。
“小曦,我知道你父亲过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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