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了病区。
楚曜然没想到甄嘉宝居然这么直奔主题，一时间有些哑口无言。
“警察不是说了这件事情和他没有关系，既然警察说没有关系，那就是没有关系呗。”
楚曜然愣了两秒之后若无其事的开口，甄嘉宝乘胜追击：“所以在你的内心中是否希望楚曜风和这次车祸有什么关系？”
甄嘉宝这话问得虽然有些奇怪，但是鉴于楚夫人一直以来都想要把谋害楚曜然的罪名推到楚曜风的身上也不太难理解。
楚曜然躺在病床上，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甄嘉宝一眼。
“这种事情难道是我希不希望就可以改变的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倒是希望这场车祸不要发生。”
甄嘉宝没有想到楚曜然居然会用这样的回答来噎住自己，但是鉴于自己的问题确实是有些奇怪所以并没有和楚曜然计较。
“好的，那我换一个方式来提问这个问题……在你听到楚曜风和你的车祸没有关系的时候心中是什么感觉？”
甄嘉宝轻轻摸着手里的录音笔，想象着楚曜然可能会有的回答。
开心？因为自己的哥哥并没有想过谋害自己；失望？因为没能把楚曜风给关进监狱？
“我还能有什么想法，警察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楚曜然仍旧是不太在意的开口，语气听起来就像是这件事情真的对他没有什么意义一样。
“真的是这样吗？难道在楚曜然你知道楚曜风被警察带走接受调查的时候心中也是毫无波澜吗？”
甄嘉宝观察着楚曜然不太自然的脸色并不打算放过他。
果不其然，楚曜然在听到甄嘉宝这个问题的时候脸色明显地有些扭曲。
“……那个时候我妈告诉我说楚曜风他是被警察抓走了。”
挣扎了许久楚曜然终于还是认输般地叹了口气对甄嘉宝开了口。
甄嘉宝瞧着楚曜然脸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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