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他也几乎不知道。
沈司夜看着身旁的威廉，目光中都快喷出火了。
“你说她可爱？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
威廉大笑，毫不在意沈司夜的嘲讽：“我当然有资格，我可是她的外公，她身上也流着我的血！”
威廉说着，就要伸手去碰一下沈星澜的脸。
沈司夜警惕地挡住了威廉的手，说道：“你把她害成了这个样子，还有脸说你是她的外公？威廉，虎毒还不食子呢，你连禽兽都不如！”
“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嘛，我也没把她怎么样，是不是？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我保证每个月都给你解药，这样，星澜不就不会有事了嘛。”
威廉说着，就趁沈司夜不注意，将手指放到了沈星澜的脸上。
他的手刚一接触到沈星澜的脸，就被那滑嫩柔腻的触感给折服了。
威廉没有想到，小奶娃的脸居然这么好摸。
“把你的脏手拿开！”沈司夜怒吼一声。
威廉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边，对着沈司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沈司夜这才看见，沈星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抱着威廉的那根手指放到了嘴里，津津有味地啃着。
她还没有长出牙齿来，小嘴轻轻咬着威廉的手指，酥酥麻麻的，一点也不疼。
“你看，她还挺喜欢我的。”威廉脸上闪过一抹得意的笑容。
沈司夜冷哼一声：“她只是个小孩子，她什么也不知道。”
“小孩子怎么了？她这么小就知道我是外公，所以和我亲近，你再看看你和江原冰。”威廉说到这里，直摇头。
沈司夜脸上的嘲讽几乎已经非常明显了：“因为她还小，什么也不知道，所以不知是非不分善恶才同你亲近的，不然你以为呢？”
“我以为，只要我一直把她带在身边，她就会一直和我亲近。”威廉看着小床上的奶娃，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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