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真话？”
叶缺转过头，望向她。
“此话是真，没有假。”
血帝月依旧低着头。
“我已经看见了！”
叶缺叹气。
“前辈，是我的错。”
血帝月身体一颤，磕头认错。
“你确实有错，错就错在，你为何不反抗？”
叶缺摇头。
血帝月一愣，抬头看向叶缺。
“你不反抗，是怕触怒那些人，从而给我招惹麻烦？”
“你不敢出手，是怕毁坏修行场所，导致那刘前辈出手，最后会波及到我？”
“你为何不走，是怕我暂时离开又回来后，怪你把住的地方给弄丢了？”
叶缺有理由这样推断，不然，血帝月何必吃这么多亏？直接走人就是，但她没有这样做。
“惹不起的人太多，我犯不着……”
血帝月还未说完，就被叶缺无情打断。
“是你太卑微，明知是他们的错，却不敢反抗！”
“是你太软弱，明知他们要抢你的，你却只能默默承受！”
叶缺淡漠道，心里却是叹气。
回想起血帝姬的姐姐的一生，血帝月本是耀眼天才的命，奈何命运坎坷，直至死亡，也在背负骂名。
他想起了曾经的自己，也想起了帝惜薇。
当年在古神界时，那段艰辛又温暖的互相依偎的日子，至今让他难以忘怀。
血帝月的眼睛盈满泪水，却不敢反抗。
她把头抵在泥水里，眼睛盈满泪水。
心里一片酸楚：“前辈何必说出来，我哪有什么办法，前辈也没有办法，就只能责怪我，我怎么办，我只能受这些气，我又能怎么办！”
她不敢说出来，生生咽下这一切。
生而为人，活着就已经够艰难了，你何必拆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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