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自己的胜利吗？”
“有！”
“必胜！”
“必胜！”
这一声声整齐划一，气势恢宏。
操练场上五百个姑娘大声喊着自己的心声，脸上都洋溢着夺目的光彩。
而在司马霆眼里，万千星辰都不及一身铠甲的秦晓霜，她发着光，让人无法移目。
秦晓霜嘴角含笑，十分欣慰，这群年轻的姑娘们前途无限。
一件披风披在秦晓霜身上，秦晓霜转头，对上了司马霆有些疲惫的脸。
“你大病初愈，别再伤了嗓子。”司马霆关心道。
“多谢。”
秦晓霜垂眸接过披风，往外走了两步，错开了司马霆，自己伸手把披风系上。
秦晓霜虽然还是躲避着他，但秦晓霜没再张口闭口叫自己‘大人’，司马霆心里多少舒服了些。
“这里交给牛副官他们吧。你的药我给你煎好了。”司马霆缓缓道。
秦晓霜看他，似乎是疑惑他竟然还会煎药了。
似乎是为了解答她的疑惑，司马霆笑道：“我也做过一段药罐子，煎药没看上千遍，也看了几百回了，看多了就会了。”
秦晓霜收回了视线，转头大步往自己的屋子走，情绪不明。
司马霆紧紧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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