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他,更像是受了蛊惑,但这种蛊惑一般都会有异常表现,因为他还存在着人的本能,就算最厉害的操控大师,也不可能完全压制本人的意志。最关键的是,这样的术法必须和被施法者很近,才能将自己的思想灌入被施术之人的脑子里,让他原模原样的复述。”
“也就是说,如果他是被施术,那么在他被审问的时候,那个施术之人就在旁观?”温亭湛仔细回想了宗卷,“除非是衙役或者提刑官本人,案卷上记载的很详细,当日公审为了防止百姓情绪过激而不好控制,他们都被拦在了极远的府衙外,连公堂的大门口都没有入,结果都是在堂衙役口口相传,也不存在有其他官员旁听。”
“当年审理此案的提刑按察使已经致仕,我也已经调查过,并没有可疑之处。”
“那就只有可能是当初的提刑按察使抹去了一些事实,比如桑聚并没有面色无异的供认,亦或者扰乱桑聚的是其中一个人证。”夜摇光只能想到这两种可能。
“这个我再去查一查当年录案之人,和当年出堂作证之人。”温亭湛将话题抛开,“快吃饭,吃了饭我们早些回家歇息,明儿有的忙。”
夜摇光也不想费神,迅速的埋头大吃起来,以免金子这只吃货扫光。
第二日,果然如温亭湛所料想,他人已经到了温州的事情瞒不住,甚至他的落脚地也是被查了出来。温亭湛明明被拆穿了,他还是要装傻充愣,就是不去布政使司,由着一批又批的人登门拜访,全部拒而不见。
在家里陪着夜摇光两日,才和夜摇光大大方方的出了门,只不过出门的行头变了变,夜摇光变成了温亭湛的模样,施了个障眼法,隐去了自己的肚子。而温亭湛呢则是易容成了卫荆的模样,他们俩原本身高就差不多,办起来也容易。
穿得风度翩翩的夜摇光,把架子端了起来,瞬间入戏,一脸的淡漠,看什么都是没有情绪,两人去了这温州最有名的玩乐之地——韶华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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