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箭牌。
至于原因……
谁让江鹤扬令皇叔皇婶不爽了呢，虽然不知道理由，但让他们不爽，就已经是最大的过错。
收敛起心里的吐槽，他看向皇上劝说：
“父皇，这么做会不会太草率了？振国大将军好歹在边关打了胜战回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现在不过是一点小事……”
哼！小事都办不好，大事还能指望他吗？
况且边疆的那胜战，只有他和江鹤扬清楚真相到底是什么。
本以为能利用江鹤扬除掉顾盛霆，同时制衡墨御宸。
如今看来，不过是个废物。
皇上冷冷一哼，“正因为他打了胜战，累着了，需要好好休息。
有什么事，以后再说吧。”
说完，他迈步径直离开。
德公公端着托盘走到江鹤扬跟前，静静的等待着。
这显然是，不给江鹤扬任何的反抗余地。
江鹤扬大手紧了又紧，好半晌后，才不得不从胸前摸出一块金灿灿的令牌，放在托盘上。
随即深深磕了个头，“是末将……是草民让皇上失望了，还请德公公转告皇上，让皇上别因为我这种人而气坏了身体。
他日皇上或朝廷、北陵，有任何用得上末将的地方，尽管吩咐。”
“好。江老爷早些回去休息吧。”德公公礼貌性的回了句，端着托盘离开。
江鹤扬跪在地上，眸底掠过一抹深深的痛楚。
江老爷……
这称呼，是多么的卑微啊。
以前他好歹是江副将军，可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平民。
偏偏，他无从反抗。
墨忻然看着他凄凉的背影，心里有些不解，却也没有多问，从他身边径直离开了。
出了正殿，路过一条宫巷，就见南山站在宫墙漆黑的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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