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开展的各项工作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尤其是兵工厂的建设几乎陷于停顿。
徐十九虽然不善长行政工作,却也不得不亲自操刀上阵。
带着乡党、官兵在工地上忙碌了没两天,徐十九就因为淋雨得了感冒,然后又因为感冒引发旧疾,结果病倒在了床上。
看着脸色苍白躺在病床上面,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咽气的徐十九,高慎行脸上的神情便变得极复杂,这次来,他的确是向徐十九辞行的,不管怎么说,他现在都已经加入共产党,成了一名共产党员。
现在,新的特派员已经来到了皖南,这个特派员据说仍然是康生的人,搞的也还是刘畅的那老一套,与此同时,中共中原局也向在皖南抗日救国军中工作的共产党员下了命令,要求所有的党员于部在明天之前全都撤离龙口,高慎行似乎也没有理由再留下来。
高慎行甚至都已经想好说词,可是当他真面对徐十九时,却发现嘴皮子竟然比铅块还重,原先想好的说词,竟然是连一句也说不出口。
高慎行固然有着自己的理想,为了实现自己的理由,他可以舍弃一切,甚至于包括生命。
然而,在这些可以舍弃的东西当中,却绝不包括他对老十九大队的归属感,更不包括他跟徐十九之间的兄弟情谊,两人多少次血里火里生死与共?两人多少次在战场上把背留给对方,却把自己的胸口迎向敌人的枪口?两人多少次争着抢着选择自己去死,却把生存的机会让给对方?这样的兄弟,这样的情与义,又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又岂是说割舍就能割舍的?
“走吧,都走吧,全都走吧。”徐十九叹了口气,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高慎行看着徐十九有几秒钟,忽然说道:“老徐,我不走,我退党了。”
“嗯?”徐十九便睁开眼睛,有些诧异地抬头看着高慎行,说道,“老高你刚才说什么,你退党了?”
“嗯。”高慎行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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