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知道？”程宣眯起眼睛，疑惑道：“你说赵凯是厉宸杀的？”
陆熙禾道：“目前的证据可以推测出来，和厉宸脱不了干系。”
程宣面色疑惑，“我不知道厉宸为什么会插手这件事，我没有杀人。”
“没有杀人？那我的老师陈婕，不是你指使人杀的吗？”
“她不是没有死吗？”程宣嗤笑了一声，仿佛是奸计没能得逞，非常遗憾，“的确是我指使初晓去撞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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