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戍戍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要对我啊？”此刻，依着厉戍的尿性，不应该在露台，应该在床上！
厉戍挑眉看她：“没有。”
“啊？”
“或者，你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
陆熙禾：“……”她总不能主动说，此刻应该在床上吧？
“你说什么都好，我都爱听。”陆熙禾反撩一句。
厉戍笑了。
夜色很浓，俯瞰城市的灯火，颇有点高处不胜寒的感觉。高处是厉戍。
陆熙禾歪着头，睨着厉戍那张绝色清隽的脸，带着点仰视的视角。一般人这样的角度根本就是死亡角度，但厉戍不，他三百六十度没有死角，骨相绝佳，诚然，皮相也绝好。
陆熙禾爬山爬得有点儿累，就这样坐着，聊着天，瞧着厉戍，不多时，竟然困倦地伏在桌上睡着了。
厉戍静静坐着。
他的目光凝在酒店对面的一栋大厦上。
两栋大厦隔了大约二百米，能清晰看见对面大厦绮丽的灯光，厉戍站起身，在栏杆前站了一会儿，望着对面的摩天大楼，忽然抬手，朝着对面做了个手势。
那是个开枪的手势。
然后，他又做了个口型。三个字，没人知道他那三个字说的是什么，他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几秒钟之后，厉戍转回身，抱起陆熙禾，抱回到床上，拉了被子给她盖好。
就在他离开露台后的几秒钟里，对面大厦顶楼的某一扇窗前，一名中年女子往后一错身，在椅子上坐下，把她的摄像机放在桌上，利落地把摄像机拆卸开，装进背包里，前后花了不过两分钟，然后背上背包，利落地离开。
次日一大早，赶在交通开始堵之前，厉戍和陆熙禾一起前往军区。
陆熙禾好好休息了一夜，清晨起来神清气爽的，坐到车里，看着同样神清气爽的厉戍，心里纳闷儿，昨晚又放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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