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什么，他就得答什么！
“有眉目了吗？”
“有一点眉目了，肇事者抓了。”
“什么人？”
听听！这像不像是秦宇或者秦枫在审讯犯人！
“叫初晓。”他顿了一下，忽然问：“熙熙，这个人你认识吗？或者，你听过他的名字吗？”
陆熙禾凝着眉想了想，“没有印象。一般过我脑子的名字，我都能记得的，这个没有印象，那肯定是没听过。不过这名字还蛮好听，给女孩子当个名字不错。哦，对了，他不是女的吧？”
听听，这发散思维都发散到太平洋去了。
厉戍勾着嘴角笑了笑，“是个男的，而且是个五大三粗的男的，一点儿都不女气。资料显示，他是程宣的男朋友。熙熙，你一点都没听过这个人吗？”
厉戍想了想，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告诉陆熙禾。他不可能事事都瞒着她，她还是得自己成长起来，擦亮眼睛看这个世界。
“程宣的男朋友？”
陆熙禾一激动，抬屁股就要站起来，厉戍按住她的肩头把她给按了回去，防止她脑袋磕到吹风机上，他还眼疾手快地把吹风机给挪到了一旁。
他继续给她吹风。
“资料是这样的。交易记录也显示，程宣用自己的卡给初晓转过两百万，是雇凶杀人的钱，但是程宣现在失踪，根本找不到她的踪迹。”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些事？”陆熙禾埋怨他。
厉戍的手一顿，“现在也没有太晚吧？”
“你现在告诉我，是不是想要倚靠我的手段去查程宣的下落？”
厉戍：“……”顿了一顿，寡淡地开口：“你想多了。你的那些手段，有哪一样是我瞧得上的？有哪一样是我希望你用的？”
陆熙禾抿抿唇：“那倒没有。你恨不能把我养成残废。”
厉戍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地对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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