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会留下后遗症吧？万一留下后遗症，那对研发部来说……”
厉戍语气森冷地打断他：“你可以继续说下去……”
白启明意识到话说得过分了，赶紧噤声。
再说怕是得挨揍啊！
“那个，我得走了，今天约了人吃饭，部长，明天见。厉总，拜拜……”
白启明上了自己的车，驶离地下车库，厉戍这才把资料都放到车后座上，然后开了副驾的门，“熙熙，走了。”
陆熙禾默默收回了视线，坐进副驾座位上，心想，果然安静如鸡不适合白启明，唧唧喳喳欢脱如鸟才适合他。
厉戍打着了车，缓缓开出停车场。
回到家里，照例是厉戍挽了袖子下厨，陆熙禾在他周围蹦哒。
厉戍的手机响了，陆熙禾帮他拿过来，“戍戍，是唐琪的。她怎么又打电话啊？是不是你提的条件太苛刻她接受不了？”
陆熙禾一边说着，一边帮厉戍接通了电话，举到他耳边。
厉戍心疼她一直举着胳膊，道：“你按免提。”
陆熙禾：“你不用担心我会吃醋哒……我相信你。”
厉戍：“……”有半毛钱关系？他只是担心自己高她一大截子她举着手机会累好吗！
陆熙禾又嘻嘻一笑：“跟你开玩笑啦，我也好奇唐琪说什么，而且我要盯着你和她，免得她趁我不备对你耍手段，毕竟她手段不弱。”
厉戍哭笑不得。他家小朋友这脑回路真特么一绝。
陆熙禾按了免提，里面传出唐琪的声音：“厉总，你这是什么意思？技术交换？”
厉戍一边切菜，一边淡然说道：“确切地说，是技术共享，不算是技术交换，唐小姐，这对你来说，不亏的。”
唐琪深吸一口气，“我知道我不亏，可……你要那玩意儿干嘛？厉总，难道你想……”
“我想做什么，唐小姐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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