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子秋摇摇头，“啊，不是，我没问题的。就是觉得有些意外。”
陆熙禾没有再多说什么，只俏皮地喊了句口号：“既然没有问题，那就加油吧。”
厉戍就站在旁边，眸光温软地瞧着陆熙禾。小朋友的性格爽直，也不太爱耍什么心机，但她下意识做出的决定都很高明，是个人才。而且，她这爱帮他操心的毛病呀……厉戍想想，就不由暖上心头笑上眉梢。
陆熙禾做事也是雷厉风行的，立刻就打电话给岳毅，让他准备一份合同带过来。等岳毅过来的时间，她叫了一份晚餐给凌子秋。
凌子秋这几天躲袁文舅甥，经常连饭都吃不上，要不是厉戍的人找到了他，他这会儿还不定在哪挨饿呢。
陆熙禾让服务员给她的水杯里添满了水，她抱着水杯，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厉总你真牛，竟然能猜到那舅甥两个都是欺世盗名之徒。”
厉戍一本正经纠正她：“我是查到的，你是猜到的，你才是真的厉害。”
陆熙禾好笑地瞪了他一眼。
吃饭的凌子秋：“……”这真的是传闻中那位翻云覆雨的铁腕总裁吗？这真的是他一直都不敢直视的那个自带杀伐之气的人吗？
说话这么俏皮是为哪般？
饭忽然就吃得轻松了。
凌子秋不知道的是，几个月之前，可未必是这样一派轻松的场景。那位铁腕总裁的好脸色，是在只有陆熙禾的场合才会有的。
岳毅送来了合同，他的身后，还跟了一个人，那人一身风风火火的气势，身上穿的衣裳也都有些皱皱巴巴的了，脸上染着怒气，一进门就骂骂咧咧，“零度狗日的太特么的阴险了！厉总，你给的任务我没有完成，晚了，人家已经和袁文签约了！不是，你说袁文是不是傻逼，零度那样的公司他也能信……”他终于看清眼前的场景：容色温淡的厉戍，捧着水杯喝水的陆熙禾，闷头吃饭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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