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就说了一个“对”字。
挂断电话后，她还楞了半晌。
戚雯那边已经把菜单交给柳之宜，让她先点菜。
柳之宜很挑，又讲究养生，但火锅这种东西，向来能跨越阶层俘获各路人心。
讲究的她到最后点了不少，又拿给戚雯点。
戚雯看了一遍，觉得已经点的很多了，她不再点单，而是给了柳萱。
柳萱看也不看，又刷刷点了不少，恨不得把菜单全部点完。
戚雯看到，也没说什么，她不能要求每个人厉行节约，自己做到就行。
柳之宜把这一幕尽收眼底，心里又开始浮现意味不明的感觉。
柳萱收了电话之后，再一看戚雯和姑姑，心中波涛汹涌。
她现在有点无法直视这个场合。
按理说，她接了表弟的电话，肯定是得帮他盯着，看姑姑有没有为难戚雯。
可姑姑也是她的亲人，要是真为难了戚雯，她难道还能去说姑姑不成。
柳萱叹了口气，有点自闭。
柳之宜不经意道。
“戚雯现在工作应该很忙吧。”
“还好，最近都安排的很平均。”戚雯淡淡一笑，对面这个长辈虽然看起来一副高不可攀的样子，但却完全没有对她流露出任何蔑视。
她听说很多名流都特别瞧不起艺人，但这个妇人一丁点也没有，这让她有一些好感。
“你们明星，是不是结婚都很晚啊，我在你这个年纪，孩子都有了。”柳之宜道。
柳萱闻言，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可她又觉得姑姑这话好像也不过分，还没到她插嘴的地步。
“也不一定，还是看缘分吧。”戚雯想到了蒋清臣，眼睛都亮了一下。
柳之宜一顿，接着问。
“那你的缘分到没有呢。”
戚雯笑了笑。
“缘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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